“也不至于,赖军骁团伙的情况我多少掌握一些,能量大得很,单凭你老田扳不动!”
说到这里郭文章轻叹口气,“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好像做了很多事,临了回头一看还有很多事没做,其中就有赖军骁团伙。本土保护伞形形色色,你感觉跟踪窃听是哪把伞?”
田奥哪敢乱猜,道:“为保证准确性,我想抓捕那俩家伙严刑拷问,不愁不说真话!”
“什么严刑?注意规范办案!”
郭文章批评道,“做事的只是小喽罗,离真正幕后指使者隔着好几层墙,稍有风吹草动马上掐断联系线,否则赖军骁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逍遥法外?我要大鱼,对小鱼小虾没兴趣。”
“那就严密布控,加大监视力度,然后,”田奥试探道,“最好多创造些机会,活动频繁了自然容易露出马脚。”
郭文章微微一笑:“老田安排我当演员了,还是男一号,我担心戏演砸了反而闹笑话。”
田奥道:“无须您操心,我会布置妥当。人还从省城过来,就是拜会郭书计谈谈如何加强社会化治安管理体系,时间大约三五分钟的样子……就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我什么时候都有空,”郭文章幽默道,“市委书计很闲的,成天没事干。”
田奥哪敢接这种正治玩笑,起身道:“不打扰郭书计休息,我走了。等演员到位我再向您报告。”
四五分钟后,秘书出现在门口轻轻敲击两下,恭敬地道:
“郭书计,詹周五书计要见您,之前我已解释您身体不舒服想早点休息,他还是坚持……”
“周五周五,今天又不是周五,他神气什么?”郭文章开了句玩笑,无奈道,“见就见吧,周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让着他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