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从宁无双口说话,话很轻,但是很坚定,铿锵有力,在他身后,小李子也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向着宁采臣的陵墓不断磕头,脸早已布满泪痕。
“陛下,您看到了吗,太子殿下已经长大了,您可以放心了.....”
一主一仆跪在宁采臣陵墓前,久久无声,不多时,身后响起脚步声。
“公子,宁山来看你了。”宁山一身青衫,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不过走到宁采臣的陵墓前,眼圈却是第一时间忍不住红了起来,虽然宁采臣已经死去了二十几年,但是心的悲痛却不曾在时间抹去,每次来到陵墓前,宁山都忍不住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心有一种大悲:“公子,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山叔。”宁无双在旁边看着宁山像个小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心里也一阵难受,自从宁采臣死后,在外面,宁山像是铁面冰山一般,对谁都是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但是每次到了宁采臣的陵墓前,宁山反而哭泣的像个小孩,关于宁山对宁采臣的感情他虽然无法体会,但是多少也能了解,当初自己的父亲还只是郴县的一个穷书生时,宁山一直跟随着自己的父亲,跟随自己的父亲从微末崛起,这种感情,恐怕早已超脱了生死。
不多时,又有人来了,张良、韩信、卫庄、诸葛亮、范增、陈宫、高顺等人都来了,二十多年过去,众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虽然外貌没有多少变化,张良已久是以前那个张良,俊美如玉,韩信依旧是那个韩信,沉默少言,卫庄也是如此....从外貌,众人和二十多年以前近乎一模一样,时间并未在他们身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但是众人却似乎都变的沉默寡言了,多了一种沉默。
慢慢的,这里到来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等到太阳彻底升起的时候,山顶的陵墓前,已经来了足足数百人,今天正是宁采臣死去的祭日,这二十多年来,每到这一天,基本都会有很多人来祭奠,不仅仅他们这些人,是京城的百姓基本也都会来到叜山下烧香祭奠。
这一天的叜山无疑是最热闹的,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都是来烧香祭奠宁采臣的,直到下午日落时分,这里的人才慢慢散去,宁无双、宁山、张良等人也早早离开,逝者已矣,他们来这里,最多也只能是一种缅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