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点了点头,宁采臣沉吟片刻道:“把黄巾军年轻力壮的编入军中,其他人,组成敢死队。”
所谓敢死队,也就是炮灰。打前锋的,一万多俘虏,宁采臣不可能全部养着,放了更不可能。
“咯吱...咯吱....”
脚步声响起,是陈宫和薛贵两人,向这边走来。
“主公”陈宫向宁采臣抱了抱拳,脸上什么时候都带着笑容,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宁兄。”薛贵也叫了宁采臣一声,不过可以看出。他此刻看宁采臣的眼神,多了一丝敬畏。
“左校如何了。”
“嘴巴很硬。”薛贵道。
“我去看看。”宁采臣一笑:“公台,你陪我一起去,薛兄。那些俘虏就叫给你了,等一下我们出发。”
一棵大树下,左校被五花大绑。此时的他很狼狈,甲胄破烂。披头散发,浑身染血。双肩被洞穿,有两个血洞,琵琶骨被锁住,武力都动用不了,在他周围十几个看守的士兵。
“都尉”“都尉。”
“你们都退下吧。”“是”
宁采臣挥手,屏退几个士兵,最后这里只剩下宁采臣、陈宫、左校三人。
“左校,黄巾军八部战将之一,想不到昔日洛水城一别,我们又见面了。”宁采臣看向左校,笑道:“只是会是这种方式。”
“宁采臣”左校咬牙,看着宁采臣:“想不到你会成为朝廷的鹰犬,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留下你。”
左校的眼睛有些红了,今日之败,全是因为宁采臣,心中有一股怨恨。
宁采臣也不怒,看着左校,嘴巴一列道——
“黄巾军没前途的,现在陈彦出手,你们已经败了,跟着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