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茂一死,防守力量瞬间失去领导性,那一个个手下都自动放弃反抗,被钢铁烈阳的队员像大闸蟹般用绳索扎起来。
而且他们全部以蹲姿跪在秦朗身前,秦朗越是淡然的神色越让他们惊惶,因为这样也间接说明秦朗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那个精明的女人还真是没说大话。”
秦朗没有急于处置那些俘虏,而是带着一个小队,对这个钢铁厂进行接收。
这里是钢铁厂最大的一个仓库,根据竹茂那些小弟的坦白,所有被捉来的幸存者都被锁在其中,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打开仓库大门,里面的景象让秦朗更是眉头深皱。
被阳关照射到的幸存者,犹如坑渠中的老鼠,带着恐惧往角落处挤动,本来就不宽松的环境愣是挤出一块不小的空位。
这些被捉来的劳力很多是穿着相同的服装,应该都是这个钢铁厂的员工,全身散发着一股极度难闻的腥臭味不说,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都沾满尿液以及粪便等污秽物。
幸存者的状态更是恶劣,劳城九区的难民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吃好喝好的胖子。竹茂充其量就是一个人渣奴隶主,好好的人力资源不加以利用,还做出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
秦朗吩咐身后的队员将这些幸存者分开几拨,并且役使他们到仓库外的空地,开始为他们派带来的白面馒头。
将所有幸存者进行清点后,这三千多平方的仓库居然容纳了一千八百六十人,听说之前的人数更多,这种密集程度就是像呼吸也十分困难。
幸存者狼吞虎咽的吃着派发下来的白面馒头,大部分甚至因为吃得过急而被咽到。队员只能又将自己随身水壶拿出来,将水分给众人。
“哎,同样是人。这待遇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