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人听远方的声音一般,朦胧地能听懂她们在说:
“她怎么了?”
“一定是做恶梦了。”
“想妈妈了,没准还想吃奶呢。”
“平常她不是挺骄傲的么?怎么这样没修养?”
。。。。
安兵其感到裸露的皮肤颤栗着,不由得用双臂护住了胸部,但最令他发抖的不是空气的寒冷,而是这几个女孩的讲话。
她们在说德语!她们都是女孩子!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女孩子了,最令人恶寒的是那面纳粹党旗,她们是纳粹的残余?
只有靠近门口的一个女孩右手拉着灯绳,满脸的关切,问道:“斯特芬尼,你没事吧?”
沽酒郎
野有死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