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该关心的事,不要打听你不应当知道的事情。一个人比较老实听话才会活得时间长久。”党为民继续玩着那把手枪,然后将枪口对着了杜瓦滋的脑袋,“说实话,我对你的忠诚有点怀疑。”
“不可能啊,这么多人中我是最忠心于您的。”杜瓦滋吓得魂都没有了,趴在地上吻着显然动了杀心的老板皮鞋面,“我为您做的事情,谁都看到了,我将来肯定是忠于您的。”
“但愿吧,我知道你的心中想得事情太多。这点你不如你的那些手下,有时候一个人想太多的事情容易糊涂,糊涂呢就容易导致各种悲剧的发生。”党为民笑了,将手枪插回枪套,拍着满头是汗的黑老大的肩膀,“不过只要一个人忠实可靠,肯定会得到应得报酬,我对你有很大的期望。”
听完这话,心情如同过山车一样到了谷底又升到山峰的杜瓦滋如同经历了冰火两重,他疵嘴笑了,非常的听话像条狗一样频频点头。
“那个提美,跟木易达有交往,你不要被美色迷昏了头,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心术你控制不了。”党为民冷冷的回答,将一柄大号折骨刀递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那边儿有个盘子,把她的头切下来,拿给我看。”
“啊?啊?切下她的头?”杜瓦滋感觉要尿裤子了,要是开枪射杀一个人还可以,生生地剁下了一个人的头颅,实在有点犯难。
“这红茶不错,一会儿我送你一点儿,好像你的手下正在地面上喝茶呢,以后我可以送给他们其中的一位。”党为民慢条斯理的道,抿了一口,“妮卡现在睡着了,现在很方便。”
那柄刀异常的寒冷,杜瓦滋握在手上,感觉到自己全身冰凉,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别无选择,如果不这样做,肯定外面四个手下之一就会成为新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