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一直住在哪儿。”
“那就对了,那家酒店不让住低种姓的,只有婆罗门和刹帝利的人才能住,您肯定也高贵的人群一员。”小姑娘尽力恭维着眼前的客人,希望得到好感。
“行了,小姑娘,谢谢你对我的评价,可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洗衣服务。”党为民此时感觉有两点,第一,印度人的种姓情结可够重的,这么小的孩子沦落到此都时刻不忘提这个;第二。这个小丫头很有心眼儿,也有策略,即有韧性也能灵活多变,有点意思。
“你快回家吧,再跟我就快到酒店了。”党为民不想让这么个小跟屁虫挂在身后,便出声开始赶人。
这回这个小姑娘真得没有再跟着走,党为民长吁了一口气,向前急走,总算甩掉了粘皮糖。酒店离这里已经不远,再有个00-400米就到,党为民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下,重新再研究一下异空间的事。
走着走着,刚才跟小乞丐的交谈使他有点儿心神不宁,于是下意识又回头看。只见那个小姑娘仍留在原地,扶着一根昏黄的路灯柱,头发撒乱着,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党为民心里咯蹬了一下,顿了一下身子后又接着向酒店走去,心里说服自己,那个小女孩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刚才给了她0卢比,就以印度标准而言,也是一笔小钱了。
走了几步之后,党为民长叹了一口气,重新往回走,到了路灯下,看着女孩脸上的慢慢露出了笑容,咳了一声。点点头,“好吧,明天早上八点,你在这里等我,有几件衣服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