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特别感激您,我以前都没有见过像您这样技术高超的大夫。”党为民看着手腕上的好几个针眼,实在对他的厚脸皮表示钦佩,在中国的赤脚医生都不是这种水准,“对,我来自中国。但我在印度居住了好几年了。”
“中国比我们印度发展快了一点儿。我去过上海,说实话比孟买要强。”那个医生倒很实在,没有说中国比印度落后20年之类的话。“你们的领事馆打了个电话,说如果你没有事,明天直接给他们打个电话,我觉得他们是不打算过来看你了。”
“意料之中,他们听说我的信息后就能放心。”党为民点头,心里倒感谢祖国领事馆的不作为,他们要来还真有点麻烦。
15分钟后,那个医生对着灯光看了看,点头,“行,没事,带我去你的病床。”
党为民看了看那个黄色灯泡,有点不放心,“在这种灯光下看得清吗?”
“no problerm,几十年来我们一直这样确诊,放心。”
输上液后,党为民瞧着那些反复使用的玻璃瓶和针头,实在有些提心吊胆,国内早就普及了一次性的输液器材,这种靠高温消毒的输液器早就淘汰了。他又扫量了一下周围,见印度病人们都很安静的躺着,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里。
他悄悄将针头拨了出来,把针头靠在床边向地上放药水,没有办法,再这样冒险,被感染的可能性远大于伤口发炎的可能性。将一支未来使用的高效射针式注射器取了出来,党为民顶住了自己的右脖颈打了一针,将几千万单位的先锋七号抗生素打进身体。注射完抗生素,又给自己打了一针抗病毒的药水后,总算暂且是放下心来,这两种药水是辐射世界中用的最广泛的抗病毒抗细菌药水,应当比这家巨烂的印度医院要好。
看着黄兮兮的床单,党为民又拿了一床干净的床单铺在上面,倒头便睡,虽然在异空间睡个几年觉都不要紧,但跟现实并不同步,为了新的开始,他保持充足睡眠是非常重要。
这一觉就到第二天上午10点多,党为民是被护士叫醒的,正是昨天那位半道跑路的男护士,这会他的表情就好看多了,带着些不好意思地神态对昨天遗忘病人事件表示了歉意。
不管歉意不歉意,党为民决定离开这家公立医院,他们治疗效果还比不上自己的治疗效果呢。正准备和院方交涉,中国驻孟买领事馆来人了,两名工作人员算不是热情,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询问了飞机上的状况,党为民没有多说话,只是简单重述了一下基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