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骑营曾以这种战阵无数次击败过匈奴人,我们也一定行。”
张飞连连点头,说道:“对,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年在冀州战场上,我也看见过北军步兵使用过这种战阵。你怎么知道它叫拒马阵?”
“它不叫拒马阵。这名字是我随便叫的。”卞喜恨恨地说道,“我有成千上万的兄弟死在这种战阵之下,我当然对它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种战阵需要长时间的训练才能用于实战,但明天我们就要迎敌,说了也是白说。”张飞挥手说道,“明天我们用拒马阵迎敌。命令士兵们,连夜赶制拒马。”
“你叫什么名字?”张飞忽然指着卞喜问道,“你可以做军司马。”
卞喜苦涩地一笑,躬身回道:“小人叫卞喜。”
“好,我记住了。”张飞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不死,这套战阵就由你领军训练。”
………………
在通往广武城的山路上,张飞带着二万多士兵正在一路飞奔。
士兵们有的两人合抬一根巨型长矛,有的驮着四五尺长的树干,有的背着成捆的草绳,健步如飞。
卞喜和战友两人一前一后抬着一根手臂粗的削尖树干,奋力奔跑在山岭上,大汗淋漓。
“老卞,这拒马管用吗?”后面的士兵气喘吁吁地问道。
“管用。”卞喜叫道,“这次定要把鲜卑人杀得屁滚尿流,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老卞,如果我们打赢了鲜卑人,你的功劳最大。”
“我不要功劳,我只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