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寂南的嘴角缝了好多针,医院里,我心疼地抚上他苍白的脸颊,哭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次次害你变成这样……真的对不起……”
他轻轻笑了笑,轻声说:“傻瓜,我一点都不痛,真的……不信你看……”
他故意牵扯住两边的嘴角,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的表情。
我破涕为笑,赶紧拿下他“自虐”的手,握在手心,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还有掌心内厚厚的茧。
我心疼地抚摸着他手上一颗一颗地老茧,问:“这些茧是怎么来的?”
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右手反握住我的手,声音温和:“这些,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我扶着他刚走出医院,就看见不远处的树丛里站着几个熟悉且高大的身影!
那个叼着牙签,神情狡诈的男人,不正是那天欺负徐寂南的黑衣人之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