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姐姐见状,“也是,你俩也非常人,正好凑一对。”
王泮林眯眼,撇笑,“这说法不好,不是正好凑一对,是天生一对。”
节南扑哧,啧啧摇头,“良姐姐,他没脸没皮,我却是要面子的,我还没和他凑一对,至于是不是天生的一对,就要等凑成一对才知道。”
王泮林也摇头,“小山,你这人太直率了,就算是真话,但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才能帮到别人。良姐姐在寻求勇气,如此而已。”
“听不懂。”节南眨眨眼,但对良姐姐道,“年颜暂无性命之忧,只是他中了阴寒的内家气劲,若不逼出,等到经脉俱损就没得救了。不过你放心,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等他一醒,就会帮他逼出寒气,他死不了。”
良姐姐松口气,终于能坐下来。
节南一看,干脆也坐了,“正好,请问良姐姐怎么认识年颜的?”决心不管这两人究竟是何种知己了。
“四五年前,海烟巷还在这里的时候,这人来向我打听一件事。我那时和所有人一样,拿他丑颜说笑,没把他当回事。他就说同我比琴棋书画……”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中,不爱笑的良姐姐竟微微笑起,钦佩叹道,“竟是样样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