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南脑子转得多快,“赵大将军的义子是知县。人死在大王岭。山贼所杀——”惊睁双目,“赵大将军的义子不会是调任凤来县,但迟迟不到,商师爷以为临阵脱逃的那位新知县吧?”
“知县死于非命,还是赵氏遗族,知府怕担责任,就仗着山高皇帝远,凤来县又微不足道,一直没有往上报。”崔衍知答道。
节南太惊讶了。
桑家遭遇天火那一年,新知县迟迟不到,旧知县只好匆忙结案就到别处上任去了。她后来回凤来,不相信谣传,查家仇的时候顺便也查了下新知县,结果发现新知县其实是让山贼杀了。但她还以为新知县露了财才被山贼误杀,因此也没深究。
哪知,所有看似偶然,其实都不是偶然。
“知县之死,会与我桑家血案有关联么?”节南这一问,并非问崔衍知。
却轮到崔衍知一惊,“为何你会这么想?”
节南醒神,顿时打哈哈,“我胡思乱想。”看崔衍知神情满是狐疑,“暂时别管那三位了,这会儿最要紧的,是把珠子里的地图弄出来。”
她手指一拨,将珠子往崔衍知那边送去。
崔衍知急忙捏起,果然就关注到珠子上了,心想要切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