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南从荷包里掏出一枚蹴鞠耳坠,“我就说姑娘腰上的挂饰挺眼熟的,竟是耳坠改了挂饰。”
女子欣喜,“你也是观鞠社的——”忽觉自己不该说这话似得,将腰上的挂饰塞进腰带里,“姑娘的耳坠是纯金的,我这是铜的,并不一样,姑娘看错了。”
说完,女子低着头就往官楼外走。
“喂,你!站住!”黑脸军官一下子就瞧见了那女子,看她年龄和上峰给的描述差不多,一身穷酸打扮,却不像农家女,顿时起疑。
女子站住了,身影发僵。
“你叫什么?跟谁来的?”黑脸军官同时扫视一圈,发现没人认识这姑娘,于是一手搁在刀把上,防备起来。
“军爷,这姑娘是跟着我来的丫头。”节南走出来,抬眼看看楼上,“我家在二楼设宴,您不信可以问掌柜的。”
黑脸军官瞧节南一身贵气,半信半疑,“她既然是跟着小姐来的,为何穿戴有如村妇?”
节南不慌不忙,“楼上正玩猜戏,我让丫头扮成这副模样,要让大家猜这是干什么活的农家姑娘。军爷,您猜得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