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南看去,果然两只快鸥飞驰而来,鸥舟上各有五名穿着文衫戴着兔面的人。她立觉奇怪,心想王泮林怎么在自家后湖都放上兔帮人了,不怕有人摸上王家的大门么?
快鸥近前,船头那人一看清来的是节南,居然就认出她来,立刻抱拳,“帮主,公子不在。”
节南见那些兔面各有特色,看出是王泮林的手法,就道,“他人在哪儿?”
那名年轻人回道,“不知。我等轮流巡守南山楼湖面,已经几日不曾见过公子,不过丁大先生来交待过,让我们近来要特别小心船只靠近。”
“自何时起不曾见过九公子?”节南问。
“那晚帮主与公子一同乘船出湖,就再没见过公子。”年轻人答。
节南心生诧异,想了想,“丁大先生又在哪儿?”
年轻人道,“应该在文心阁。”
节南抬眼一笑,“我要去文心阁,你找个人给我带路吧。”
她不问就知,这些都是文心阁的年轻先生们,而兔帮一直以来多靠这些人扬名立威,不过她现在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文心阁和兔帮微妙切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