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姑娘应该已经安全了。”顶上还有十来人等着下崖,最后两个是毕鲁班和阿升,唯独不见果儿和舍海,节南再瞧巴奇和他的手下以人数压制堇燊他们,一步步向岩石靠近,终是按捺不住,蜻螭在手。
“你受了伤,出去也是拖累堇燊他们,小柒还得分心照顾你。”王泮林却冷静,“此刻看上去敌人人数占优,但我们的人百里挑一,未必不能控制局面,你且稍安勿躁。”
节南知道王泮林说得对,她这时不能用力,即便蜻螭削铁如泥,单凭剑好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反而成为累赘。
“再不济,还有我。”王泮林神情自得。
节南讥笑,“哎哟,剑都让人收走了,又不记得招式,要不是由我先损耗了长白帮那老头的内力,他又以为你虚张声势,完全没料到你能挥出强气……”啧啧两声,“更别提你运功以后的毛病,才是真累赘呢。”
忽然节南凛眸,诧异道,“不对,我事先就让小柒带好结实绳子,怎么变成布条打成的了?怪不得能叫人追上,这里到水面有五六十丈高,撕衣服结布条就要费好一会儿工夫。”
“显然她们也没工夫搓布条,所以人不能连着爬下去,否则承不住。”王泮林的眼力也极佳,看得到别人不注意的细节,神情不似方才轻松了,“小山,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形,就会带来意外之外的麻烦。从山那边过来的路虽然堵了,从泸州上来的路却没堵,照眼下撤离的速度看,如果长白帮的增援赶来,对我们就非常不利。”
节南明白王泮林的意思,提剑就往林外走,“早说出去了。”
蜻螭一振,嗡嗡沉吟,立刻引来附近几个农夫,看到又多两只兔子,凶猛举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