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先生从来拿这小子没办法,不管是摔下悬崖之前还是之后,失笑道,“怪不得,原来你师父我身上没有让你长记性的标识。要不要我在脸上划一道?”
王泮林很认真地看看丁大先生,“先生要是情愿,或者可行。”
丁大先生一记毛栗子,快打到王泮林的脑袋时,想到这徒弟可怜的记性,慢慢收回去,“我不情愿。”
低眼瞧了瞧节南,忽然想起可以给这姑娘把脉了,丁大先生赶紧捉袖探出三指。
“先生悠着点,还好我是明白的,先生在小山姑娘那里吃了哑巴亏,所以一看有机可趁,才心急慌忙补做好事。但要是别人瞧去,定以为您为老不尊。”王泮林原本准备调息,见丁大先生这样,就忍不住好笑。
丁大先生却聚精会神,在节南左手脉上停了半晌,凝目收手,“当真厉害。”
王泮林心惊,脸上却看不出惊,“按月服用的解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