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马上来劲,“本来看你正儿八经收拾行李,觉得你最近当千金姑娘上瘾,走上歪路还不知道。这才对嘛!蹴鞠有啥好看的,孟元有啥好管的,抓王九私会巴州花魁才是正道。”
节南常对小柒歪七八扭的思路笑不动,“你正经事懒得开窍,这种一说一个机灵,怎么就晓得是巴州花魁了呢?”
小柒就说啦,“今日不是有个巴州官儿拿了王九的欠条来吗?王九用三百金换和花魁逛一日。写这封肉麻信的这个果儿也是巴州来的,一片慕情如此直白,是一般女子能写得出来的吗?”
节南点头道不错,“我也这么以为。”
小柒嘻笑,“所以?”
节南又摇头,“没你的奇思妙想,我想得很是乏味。这是军奴用纸,花魁用来很不恰当。再者,信的内容读起来就像你说得,一片慕情可怜兮兮,细究却另有古怪。她在香州遇到朋友。香州是哪里?”
小柒瞄一眼地图,发现了,“南颂与大今之间,呼儿纳大军的辖关。”
“正是。呼儿纳帐下军奴数千,不少是俘虏的匠工,专造防御工事。香州地界虽有颂军,地处平阔,难免让大今军钻空子,时而打劫完粮草就走,因此各镇乡极不安定,小战不平不断,颂军又来不及打。这些人极可能是从今军大营逃出来的。”
小柒哦哦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