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他们为何抓孟郎?”偏偏崔玉真不自觉依赖节南。
“也许和祥瑞馆的命案有关。”孟郎,孟浪,真是——节南出于私心,一点不喜欢孟元。
“这——这——他和命案怎能有关联?他那会儿和我——”崔玉真看看赵雪兰,豁出去了,“在茶店里说话。”
赵雪兰一通百通,明白崔玉真果真不是问菜谱,而是和人私会。心里怀疑是一回事,听崔玉真承认又是另一回事,即刻大惊失色。
“我们知道,官差却不知道。这人也真是,只管从大门出入,大方承认请我俩喝茶就好,何必偷偷摸摸爬墙,无端惹上一身腥,不动脑子的。”来了,来了,不自觉黑孟元。
崔玉真却道,“他只是不想连累我罢。”
节南挑挑眉,沉默。
她发现了,崔玉真同年颜都得一毛病,眼睛上糊着窗纸,光看见情人完美的剪影。
赵雪兰这时就跟开了慧似的,“玉真姑娘不必多忧,你与六娘一道回来的,自有六娘为你作证,不会受到牵连。而且,我听说孟公子是六娘向我爹引荐的,大可说孟公子为感谢六娘请了你二人喝茶就是,说不定就能证实孟公子清白。”
崔玉真痛苦的目光顿现明光,“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