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我奉四爷之命,先来候着。等四爷让我接收赌场,李爷就请自觉走人。要是你们运气好,没准李爷今后就是我们自家兄弟,大家一起混饭吃。”
柒小柒一听,没打架的事儿,立刻变回安静的气质姑娘。
李羊却听得糊里糊涂,“敢问怎么才算运气好?”
邹易终于能自信一乐,“李爷想吃赌饭,那就靠赌运呗。这会儿,李爷的朋友应该和欧四爷上了赌桌。”
李羊暗暗叫苦,以为节南要和欧衡比赌技,后悔没有告诉节南,那位欧四爷如今虽然是腰缠万贯的财东,早年却是靠赌起家的混棒,赌技运气皆神。
李羊操心个没完没了,但邹易自认胜券在握,就像一只张大嘴的老虎,等着兔子蹦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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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家。
戴着白兔面具的节南坐客座,身后站着一群灰兔“帮众”,但她感觉并不爽。
她不爱纸上谈兵,也不爱棋盘上下棋,一向掌握她自己,去哪儿,做什么,怎么做,都由她摆弄。现在,却有被牵着鼻子的感觉。
这种感觉,以节南的性子,当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