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银钩从节南发鬓擦过,扎碎格架的瓷器,嵌入墙中。
银钩发出嗡嗡声,节南的几根发丝儿飘落。
年颜双目瞪血丝,似燃熊熊怒火。
节南眼睛不眨,冷冷勾一抹森笑,“姑母瞧见了,这样的人能给我当车夫么?哪天一不高兴,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怎么也不是她死!
桑浣却已拿定主意,轻落掌,拍桌而起,“不会的,年颜从不曾背叛神弓门,也不会残害同门。再说,撇开旧事不提,你们三个毕竟同门同堂多年,也曾有过情同兄妹的时候。而年颜比你们早来一年,对都城已十分熟悉,功夫又是三人中最高,可以随时应变。”
“他背叛我师父,以至于后来师父错失门主之位,甚至丢了性命,难道不是残害同门?”柒小柒的愤怒,从出剑开始,比节南只多不少。
年颜突然垂下眼皮,面色疲乏。
“他也为此自责,因此自请出来了。以他的身手,无论沉香喜不喜欢他,他都会成为武堂护法,甚至大今武将,可以前途无量。”桑浣替年颜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