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难听点的话,你是我见过最窝囊的一个史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骂你是个废物——你忍了;现在咱们在这里,又被别人骂废物,你还要忍?”
“前者我还能拿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来为你开脱,后者我能拿什么来给你开脱,这种垃圾你都不敢招惹,你是有多废物?像你这种人都能成就史诗,真是老天不开眼啊。”张潮不屑地讥笑道,森穆特的脸色唰的就白了,他捏紧了拳头,愤怒地望着张潮。
但是很快,他脸上的怒色就消失了,他苦笑着坐回了椅子上,颓然道:“阁下......说得是对的......我明白了。”
他的目光有些发直,从小到大他就不是个喜欢与人争斗的性子,有些事能忍他就忍了,为人也比较善于钻营,总是能和任何人都相处得和和气气的。
他却没想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一点,居然成了他桎梏在铂金初期这么多年的原因。
张潮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心知他应当是有所感悟,不由地挑起一丝微笑,这人虽然奇葩但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而这时,身穿火红色铠甲的城卫军们纷纷一拥而入,为首的一位盔甲式样格外英武的年轻军官大步流星,排开了一众看热闹的人群环顾着四周,大声呵斥道:“是谁在闹事?”
“兰德佳队长,这两个罗德人居然敢在恕瑞玛城行凶伤人,你快把他们关进监狱里!”穆德一看来人立刻趾高气昂地指着张潮和森穆特怨毒地大喊道。
这下你们死定了!
这人虽然年轻,但却是整个恕瑞玛年轻一辈的天之骄子,年纪轻轻便已晋升至半步铂金,可谓是前途广大。
自己哥哥屡次交代自己多多交好于他,此时恰好可以攀上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