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维因这个人很古怪也很有特点,这种古怪不仅仅体现在他刻板地用木质拐杖与跛足假肢一上一下的滑稽步伐,也同样包括他的每一个动作。
或许伟人总有着某些异于常人的特质,例如奇骨贯顶地包天的朱元璋,亦或者垂手过膝,耳大垂肩的刘玄德,更有目生重瞳,力能拔山气盖世的项羽。
这些地球华夏的英豪或许奇伟之处还在于相貌,斯维因的古怪之处却并非如此,静止状态下的他看上去很正常,但只要一动,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就会在人的心底油然而生。
因为他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很僵硬木然,脸上不带丝毫的表情就像那上面根本不是人脸,而是木头上面蒙上了一层血淋淋的人皮面具,充满了僵硬与恐怖的违和感。
斯维因的目光在德邦五人众身上慢慢地打量着,目光虽然并非多么具有侵略性,但是那种不经意间所显露出的平静却令德邦五人众的每一个人的心底都升起了一团怒火——他居然丝毫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张潮阁下还有锐雯阁下,你们也在啊。”斯维因的目光又转移到了观众席上那从一开始满场喧嚣时就存在,鸦雀无声时仍然存在着的两位观众。
赵信瞳孔微微一缩,原本他见锐雯与张潮自始至终都是坐在那里看戏,也便没有投注太多的关注,但是没有投注太多却不代表他真就忘记了这两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