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半,藏一半。皇上这么做定然有他的想法,我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宫月出继续拿指甲扣击实木桌,“哒、哒”的声音震得宫桦心里一阵惊慌。
“皇上什么目的?”
宫月出慢条斯理的微微转头,凤眸中过一抹精光,笑得危险,“父亲应该隐约有猜到吧...一来,让咱们心有恐慌甚至暴露势力;二来,就是让宫系各派互相拆台,暴露势力。”
“想必今天早朝时,不仅父亲给皇上透露了宫毅、宫泽阳暗中的势力,他们也揪出咱们不少人吧。”
宫桦没说话,只是脸色苍白,不太好看。
宫月出瞥见他这幅跟吞了苍蝇似的样子,以手掩口笑得有些夸张,“让你们狗咬狗,没想到父亲、大伯们还真是下的去口啊!”
被自己女儿这番不留情面地嘲笑,宫桦不免有些难堪,冷哼一声说道:“月儿这是在幸灾乐祸?莫要忘了你也是丞相府的人,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女儿你不会不懂吧!”
这次,连宫家都不说了,直接就是丞相府。
宫月出沉了脸色,蹙眉道:“行了,南番的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皇上他今年提前举行武举的目的,无非是要建立另一手的势力以应对不时之需。而这个不时之需想必父亲也清楚指的是什么,无非是要对付宫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