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可你知不知道,你心底真正想要但求的那一人,并非那时你眼中的我。
诺言不可承,想起那一句,此话,不当真。
仿佛有耀眼金光反射进他的眸子,让宫桦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却仍然固执地看向那处。良久他转身看向稳坐在椅子上的皇后娘娘——也是他的女儿,说道:“无情多是帝王家,本相倒觉得,女儿堪为帝王冢!”
“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父亲您也敢说?”宫月出斜睨一眼面前渐生疯狂的父亲,心中冷笑,“还是您当真以为,当初踏着绵延千里的鲜血登上皇位的百里荣晨那么没用?”
“呵......若真没用,当初您也就不必费尽心思找来那噬情咒了;若真没用,想必今天您也就不会来找女儿了。您说是不是?”宫月出风华万千般一笑,接着道,“您呐,还是好好说说今天朝堂上的事情吧,好让女儿看看,咱们北齐权倾朝野的丞相,又受了什么刺激!”
她的语气,全然没有一个女儿对父亲该有的尊敬,而宫桦似是也习惯了,重新又坐回去,说道:“皇上想要派人去南番战事前线。”
宫月出想了想,“这应该是皇上第一次在明面上派人去吧……”
“嗯…”宫桦点点头,接着道,“之前宫毅找了他家那个不成器的宫醉当靶子,正想暗地里再派人去一趟,就是不知道皇上暗地里有没有派人去了……”
“肯定有派人去。”宫月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