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歌一眨眼便没了人影,留屋内顾长歌一人,轻声一笑摇摇头,她似是无奈又有慰藉,喃喃低语道:“不走正门走窗户,这习惯,还没改...”
不仅这些习惯没改,连这傲娇别扭的性子也是丝毫没变。
明明是来提点她各方势力并提醒她注意暗处敌人的,却偏偏装出一副凶神恶煞跟别人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不过唐挽歌应该也察觉到什么了吧,不然也不会这般郑重其事,甚至还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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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所住院里自从唐挽歌走后便恢复了平静,尽管仍然有暗中势力几次造访,但在后半夜才姗姗来迟的多是些小型势力或个别侠士,断然是不敢妄动的,只好躲在暗处窥探几分好回去交差。
多少倒也算平和。
而太尉府刘家家主院内却是气氛沉重诡异得惊人。
白日里主动弃权而惹得众人非议的秦之衍坐在一把花梨木雕花古木湘竹椅上,沉默着擦拭长剑上的斑斑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