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元帅果然深得人心。”袁敏想通一切,看着较武场紧锣密鼓训练的士兵说道。加突陈兵安哥拉鲁斯城之外,风离什么都不做,只是叫士兵如往常般训练。没有任何士兵发出异议,对于风离的话,他们是无条件的服从和相信。而身边的林吉行,眼神也没有着急焦虑,对自己的陪护,一如往常,不,也许是更加厌烦和冷漠而已。
风离,风离,你可真行啊!
不过,敌人,加突是怎样看待你的呢?袁敏望着城外的天空,目光飘渺。
而此时勒山借着环境和天色的掩护,来到了加突扎营外围。这边的士兵明显没有安哥拉鲁斯城城外的紧张气氛,巡逻,站岗,喂马,后勤火夫,一切井然有序。士兵们做事井井有条,不慌不乱,没有急于上战场的忙碌和紧张。
勒山和聂城打了几十年仗,肯定的知道这不是战斗前该有的节奏,和文穆看到的城门外的暴戾紧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这个査罕在做什么?想做什么?
勒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他不认为这个査罕什么都不想做。文穆对自己的描述显示,这个査罕做事从来不按章法走,狠厉,孤绝,出其不意。若说风离在战场上如水般灵活柔软,变化无穷,那个査罕就是诡异奇绝,出其不意。他们两人打仗都是对敌人毫不留情,狠准,让对手摸不着头脑。不同的是风离擅长战场上的正面对决,战场之上,不管你使什么招,做什么伏笔,风离都能有效化解,进行狠狠打击。而査罕擅长伏击,战场之外,他可能出现在你出现的任何地方,给你狠狠打击。
勒山明白査罕的狠厉,想当初聂城就是在他的狠厉之下丧身,那样决绝的想要安哥拉鲁斯城断绝传承的人,不会闲来无事和风离办家家,只是陈兵列阵玩玩。勒山想不出来,这种事还是告诉风离吧。这小子年纪轻轻,心思通透真的让勒山无法描述。
只是,只该怎样进城啊?风离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弄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