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坚决而倔强地拒绝了我的提议,我瞧见他如此固执,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劝。
各人有各法,我们作为旁人,也只是尽人事而已。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订婚宴上,瞧见光鲜亮丽的秦梨落,我心中颇为自卑,打起了退堂鼓时,马一岙当时跟我说的话。
他只能尽人事,最终的选择,还是在当事者本人。
这些是无法越俎代庖的。
理念不同的时候,去大包大揽,很多时候,就会从朋友变成敌人。
我们不再议论此事,马一岙拿起了电话来,想了想,准备拨给李洪军,说明此事,免得到时候苏家险恶,将放火之黑锅甩到了我们的头上来。
然而打了两遍,方才发现,这山里没有信号。
两千年左右,那会儿的通讯网络,远远不如后面的那般,但凡到了稍微偏僻的山区,那信号就时有时无,马一岙也没有太多在意,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我们先撤吧。”
尽管不知道苏家会不会继续追来,我们还是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行人继续走着,因为怕惊动警方,在道路上拦截,所以选择往山里前行。
走了一个多小时,朱雀呵欠连连,说:“困死了,困死了,我们找个地方睡吧,好累啊……”
她跟秦梨落的这个身体,虽然相容,但到底还是有一些相性不符,头一天又拉着我不知道聊了多久,此刻困倦,也是正常的。
事实上,别说她,我也是眼皮子打架,困得不行。
马一岙想了想,说要不然我们今天晚上就在山上住一夜吧,明天咱们再去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