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轻重火炮都已跟上。.com飞速更新嗯,是直接前往顿涅茨克还是在这里宿营?”希格马林根霍亨左伦家的曼弗雷德已经伤愈,这次跟随他指挥近卫步兵。来到他身旁,虽然看到周围shi从在准备宿营,还是小心问道。
因为哈尔科夫战役,他这几天都不敢正视这位属下。看看这属下略显疲惫的面容,他思索一会,还是说:“照旧扎营,阵地构筑也不能松懈。嗯…,金帐汗**队的战斗力你也清楚,任何小心都不过分。”
“是,陛下。”这几天行军的确不同于这皇帝以往风格,以至于曼弗雷德都有些期盼变化。
致礼领命,曼弗雷德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身,看着他,犹豫着说:“陛下,其实…,其实您不必担心士兵们怨怪。您即是我们的皇帝,也是我们的父亲,您面对的危险不比我们少,为神圣事业洒下的鲜血甚至超过我们。其实…”
曼弗雷德这话说的很突然,他愣一会,暖流由心底涌上颈背,麻酥酥的带来无尽宽慰。与属下同甘共苦出生入死只是习惯,甚至本能,他不认为该得到称赞或体谅,但这些话的确让他感到心酸的自豪。
他默默走上前拍拍曼弗雷德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合适语句,半天,笑了笑,示意一下,随意在脚边树干上坐下。曼弗雷德也显出腼腆,定定神,叫过副官转jiāo指挥权,这才跟着坐下。
两人都无意识的看会宿营场景,曼弗雷德低下头,唏嘘着说:“陛下,nv边疆伯爵是所有人的骄傲。那天,为给大家创造机会,她带领骷髅骑兵发动夜袭,遇到伏击,几次掉落马下。但她始终镇定,给大家鼓励和希望,只是听说陛下到来,才开始情绪ji动。她一定很后悔那天说的话。我听说,她消瘦很多,在基辅几乎不出mén…”
刘氓一开始也满心怅惘,为自己因别扭,或者真的很忙而无暇关注这铁玫瑰而愧疚。慢慢的,他感觉不太对。曼弗雷德不是多话的人,也许,他这是为某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