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自己陛下最重要的情fu,刚抵达这里不久,没让禀报大公夫人和东罗马皇后,略作安顿就邀请自己前来,然后不问哈尔科夫胜利详情,不问陛下下一步打算,却发出这么一番感慨,的确有些莫名其妙。但两人接触已久,阿方索多少清楚她这不易捉mo的xing格,也约略听出意味。
可这问题太突然,阿方索也从未对此做过考量,思索片刻,试探着说:“nv公爵,当年bo兰和匈牙利战争的记忆可能被淡忘,但鞑靼人的可怕难以否认。从去年到现在,集中bo兰、摩尼亚和罗斯几乎所有力量,战局仍是无比艰难。陛下在哈尔科夫歼灭金帐汗国三万jing锐,骷髅骑兵和近卫步兵却损失近万人,这在以往战例中是罕见的,但大家一致认为是辉煌的胜利…”
这话绕得有些远,大让娜始终微笑倾听,直到他犹豫着停下,这才说:“我永远支持陛下的决定,这是他的神圣使命。我想,这也是你舍弃一切默默追随他的原因。”
阿方索有些难为情,心中也有些luàn,捻了半天茶盏,没想出合适话语回应。大让娜并不体谅他的心情,转而问:“约瑟夫一直负责幕僚团事务,能力更是得到大家认可。这次战争的规模和意义并不比抗击奥斯曼人小,他为何没跟随,而是留在新罗马?”
这话非常直接。阿方索当然明白意思,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而显得平静。大让娜,并不介意,继续说:“布锡考特原本被囚禁在伦敦无人过问,而现在成为德意志的元帅。约瑟夫娶了卢卡斯亲王的nv儿,又能在东罗马开创家族新的辉煌。我们的伯爵,看来你受陛下的影响最深啊。”
这些情况阿方索当然知道。他不认为布锡考特势力,为这位陛下的事业,布锡考特付出的不比别人少,家族因此而辉煌也是应该的,其他让继承人跟随陛下出生入死的家族也是如此。同时,他也不觉得自己特殊,只是家中情况不同。侄子将摩德纳公国经营的不错,儿子更倾向于传播主的福音,没什么牵挂而已。
看出他笑意中发自内心的平静,大让娜叹口气,直接说:“也许是我不够虔诚,但我觉得不该如此。你知道么?我们德意志的皇后已经孕育希望,但没人想起将这事告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