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贝拉能顶住塔塔人,这下刘氓心里毛了。贝拉顶不住,随后就是维也纳,巴伐利亚,瓦本,调兵貌似都来不及。想了半天,刘氓叹了口气问:“大敌当前,贝拉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不是有人挑唆吧?现在库曼人怎么样了?”
刘氓是想当然的问了一句,小腓特烈却老脸一红,心想:亨利大哥真是令人敬仰,这不是你让我挑唆匈牙利人抵制库曼人的么?这会跟没事人一样。
事情明白,话不好说,小腓特烈只能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应该跟萨尔斯堡的埃贝哈德大主教有关系。前天,埃贝哈德大主教带领圣约翰骑士团的成员进行了一次试探性进攻,结果被敌人引到沼泽地,几乎全军覆没。大主教在四名圣骑士保护下退回佩斯。他说敌人中有大量的库曼人,怀疑城中的库曼人是奸细,贝拉国王就作此决定。现在库曼人已经离开佩斯城,暂时不知去向…”
“唉,大主教脾气实在是太刚烈了。塔塔人进攻的借口就是贝拉国王收容他们的逃奴库曼人,军中库曼人自然不会少。可是库曼人也分为很多部落,不是一码事啊。大敌当前,再出这样的事情,唉…”刘氓对埃贝哈德大主教的冲动和贝拉的愚蠢深感遗憾,对此事更是痛心不已。
当然,他告知埃贝哈德大主教库曼人圣餐礼存在的问题都是好心,只是为了库曼人进步而已。现在库曼人逢此大难,他必须为对方的生存和归属考虑,最起码让他们能去瓦本抵挡塔塔人。
本就担心自己的小女人,现在又得此噩耗,刘氓再也坐不住,略微休整一下,又讨要些补给,带着郭福连夜离开维也纳。
维也纳距离布达也不过二三百公里,道路也算凑合,可那时的环境下和条件下连夜赶路纯属扯淡。晃悠到半夜,两人不仅是人困马乏,连方向感都有些模糊了。见郭福是硬挺着坐在马上,特别是她的战马明显不支,刘氓终于心软了。
月色如银,两人又是一个取火一个出去打猎,倒是显得满默契温馨的。等摸黑掏的野鸡溢出芬芳,刘氓叹了口气说:“傻丫头,我这里就这个样子,今天你见的已经是很不错国家的君主了,应该满意了吧?到了布达…”
“我不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