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福愣了半天,悻悻道:“你什么意思,要是宋国识相,老老实实臣服于大汗,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父亲说了,宋国君昏臣佞,只知道搜刮百姓;市井走卒贪恋安逸,这样就算汗国不攻打,也会有别国会去欺凌,辽、金、西夏,那个没欺负过宋国?枉你在这说什么道义。”
丛林法则是衡量国家关系的唯一准则,不需要任何辩解。刘氓气的额头青筋直跳,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只能恶念丛生:丫的,信不信我把你先奸后杀?
郭福见刘氓哑火了,心头得意,可随即感到没意思,略抖了抖衣服,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亨利,白天那个女孩手里拿的是什么?好像举着那个东西她就无所畏惧。而且,而且真的很奇怪,好几次她明明陷进淤泥里了,却硬是挣扎出来,看得我都有些害怕…”
刘氓没有解释,他陷入沉思。那应该叫什么?十字架么?仅仅是普通木头而已,不过被摩挲的圆润晶莹,透出无法形容的光泽。在看到女孩沉稳在泥沼中前行的那一刻,刘氓甚至感觉她是在飘行,在某种力量引导下飘行。随后,他不再为自己的眼睛疑惑,因为却薛们也愣在那里,忘记了手中的弯刀。
扭脸看看铠甲上的战痕,他又想起加洛斯罗,那应该是同样的力量;在他前世记忆中,早已被抛弃的力量;在他今生的迷茫中,同样无法领悟的力量。他感到说不出的焦躁,见郭福正愣愣的看着自己,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粗暴吻上她的樱唇。
刘氓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郭福反应不过来,等小嘴被侵犯,她骤然睁大眼睛,茫然不知所措。甜蜜的嘴唇,甘芳的津液,刘氓脑子里只剩下索取的**。感觉到郭福只是在不安的挣扎,她迅速撬开两行玉贝俘虏了滑腻的小舌。
郭福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紧闭的眼睛只剩下呼扇颤动的长长睫毛显示她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刘氓的手熟练探入她领口,细腻到不敢触碰的肌肤让他心头一颤,随即,**战胜一切,他贪婪哦摸索起来。奇异的感觉让郭福也是一阵战栗,感觉灼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嘴唇开始摩擦胸口,她不由颤抖着绷紧了腰肢。
渐渐暗淡的火光让这里更显暧昧,刘氓她抱在臂弯,伸手翻开她的衣襟,素娟的抹胸,紧紧绷着,可随着束缚的解脱,一只娇俏的蓓蕾果冻般轻颤着跃出,虽盈盈一握,完美的形状和嫣红羞涩的樱桃还是让刘氓窒息。他颤抖着轻轻含住那嫣红,随着柔和舔舐,原本的柔软变成柔韧。郭福的呼吸也随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