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口开河,仗着护法的权力,肆意残害外‘门’修士,还有什么道理可言?”那姚管事叫道。
叶信上前两步,一脚踩在那姚管事的‘胸’膛上,那姚管事发出痛苦的闷哼声,但再想开口叫嚷什么,就没可能了,叶信这一脚几乎要把他的‘胸’膛踩扁,吸不进气,已无法发声。
“展开韬让你为难我,你还真听话,殊不知你只是一个牺牲品。”叶信的声音在草棚间回‘荡’着:“我叶信身为堂堂外‘门’护法,想要一艘证道飞舟去外走动,都不可得,事情传扬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
方守逸和他的随从都是满脸通红,瞠目结舌的看着叶信,这是很丢脸的事情,藏着遮着都来不及,他们想不通,叶信怎么能公开说出去?
“那么以后,外‘门’的人全部会听展开韬的,我想要什么都没有,我想去哪里都会碰壁,我这个护法也会变成一个笑话,用不了几天,我就没办法继续在护法的位置上坐下去了。”叶信缓缓说道。
那姚管事的眼光变得很狰狞,他很想说,你还知道这个道理?那怎么不快点滚蛋?只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道理也可以反过来想。”叶信说道:“如果我想继续在护法的位置上坐下去,如果我想过得顺心一些,让外‘门’的人不敢来招惹我,也只能狠狠心了,谁愿意为展开韬出力,我便要收拾谁。”
叶信低头俯视着那姚管事:“如果我今天不处罚你,那我就要完蛋,也即是说,在我和你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要付出代价,我是三位太上亲自请回来的护法,你不过是区区一个船工,你说今天倒霉的会是谁?”
“听说过杀‘鸡’儆猴这句话吧?你就是那只‘鸡’”叶信伸手向那群观望的修士们一卷:“他们就是一群猴,不废了你,以后谁会把我放在眼里?不是我与你有仇,一定要收拾你,而是你在‘逼’着我收拾你,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了吧?”
那姚管事如遭雷击,他本以为叶信刚刚进入太清宗,绝对不敢逞强,只能选择忍耐,没想到叶信的‘性’情如此狠辣,而且刚才叶信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根本就是他自己在‘逼’着叶信对付他,虽然此刻叶信已放开了脚,让他可以呼吸了,但他心中充满懊悔,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守逸”叶信转身看向方守逸:“我宣布把此人驱逐出太清宗,即刻生效了吧?”
“请出法印”方守逸躬身说道。
“这个?”叶信反手取出护法的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