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叶信经历得多了,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谁会不可避免的成为对手,谁是可以拉拢过来的朋友,其实对手也有很多种,有的可以一定程度的合作,有的需要笑里藏刀、徐徐图之,有的则必须从一开始就针锋相对,这种判断来自对各人心理的剖析、解密。
“为什么?能不能仔细和我聊一聊?”太清玄知问道。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喜欢权力欲过于旺盛的人。”叶信缓缓说道:“每次遇到这样的人,都代表着一场争斗,而且我还不能退让,因为我每退一步,他都要逼近一步,永远不知道满足。”
“我还是听不太懂。”太清玄知皱起眉。
“其实我是很安分的,屁股决定脑袋,坐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就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不会逾越。”叶信说道:“应该由谁来担任护法,几位太上自然一言决之,用不着他来操心,换成我,我只会服从,实在感觉太上所任非人,我会暗中收集一些证据,然后独自找到太上,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如果太上一定坚持,我也只能认同,以后会想方设法避免太清宗因为他造成损失,我相信总有一天,太上会擦亮眼睛的。“
“可他一定要当场表达出自己的建议,甚至希望改变太上的决定,这就是因为他的权力欲太过旺盛的,这样的人,所有的特点都是大同小异的。”
“叶护法,你应该是想得太多了。”太清玄知笑道:“开韬只是担心列梦心存不满,有可能造成不好的影响。”
“太上,恕我直言,是你想得太少了。”叶信说道:“那么我们就把他说过的所有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剖析一遍,如何?”
“好,你说。”太清玄知好奇的看着叶信,展开韬从头到尾,只说了几句话,他就不信叶信能剖析出什么东西来。
“他第一句话说,太上今天可是好兴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叶信说道:“从这一句话,我看出了不少事情,太上通常很少出现在护法堂的,呵呵……幸好太上在影壁墙前停了停,告诉了我玉义前辈的事情,才能让我把前后因果联系起来。”
“太上对玉义前辈肯定非常信任,而玉义前辈也肯定极有能力,把外门的事情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此太上慢慢养成了一种习惯,对外门的事情已经不太过问了,相信玉义前辈能处理得很好,何况修士要把精力放在修炼上,与其去管那些琐事,要不如努力精进,争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