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你丧心病狂”邓知国用全部力气发出怒吼声。
“那又怎样?”叶信反问道。
邓知国愣住了,他突然变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那又怎样?他身为监斩官,叶信来劫法场,他有权力、有义务把叶信擒下,要出手么?
“冲冠一怒为红颜……年轻啊……年轻真好……”破山公宁高悟突然发出笑声:“我们年轻的时候多少也会为情痴狂过。可谁能象叶信这般发疯呢?”
“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要谋反,此子以后的造诣也是有限。”吴秋深淡淡说道。
“他有没有以后,尚不好说。”周破虏笑了笑:“铁心圣可不简单,否则潘远山也不会败得那么狼狈了。”
“如果集我三人之力,围斗叶信,你们说他能撑住几合?”吴秋深说道。
“不好说,此子的修为异常深厚,就算是和宗门的修士相比,也只有一线之差罢了。”宁高悟皱起眉:“真想不到。只靠人力,居然能走到这种境界”
“可他毕竟不是修士。”周破虏说道:“就算是修士,我们也未必没有机会。”
高楼内,温家的家将们围着瘫倒的温元仁,有的在喂温元仁喝水,有的在掐温元仁的人中,温元仁的年纪太大了,家将们真的担心温元仁会出个好歹,叶信谋反。在这种千钧一发之际,温家绝不能失去掌舵人。
片刻,温元仁终于清醒了,他猛然站起身。面色狰狞:“速速召集所有人手,温家的生死存亡,只在今夜”说完,他推开围在身边家将。大步向楼下走去。
邓知国和王芳还在和叶信对峙着,他们这一生心境最复杂的时候应该就是当下了,这时。看到满脸通红的温元仁龙行虎步从高楼中走出来,大步走向叶信,他们微微一愣,都把视线投注到温元仁身上。
“信儿”温元仁高声叫道,他的视线向萎顿的温弘任、沈云灵还有温容瞥了瞥,又立即转向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