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刚才女粽子被分尸的地方看了一眼,女粽子的尸体已经不见了,那副棺材也被盖好了,想必是三儿整理了女粽子的尸骨,又放回到棺材内,才发现棺材里有锦卷。
“能找准地图方位画下来吗?”三儿看着我问道。
“画下来倒是不难,这和正常的现代地图差不多,都是以线条形式代表路线,而且这个地图的轮廓和羊皮卷一样,方位好找。”我接着说道:“只是你们说这是机关地图,需要把机关标注出来,但是我从这地图里没看出哪条线路有特别之处,所有的线路大小粗细都是一致的,怎么能看出哪条线路上有机关,哪条线路上没有机关。”
三儿看了我一眼,说道:“能画下来就好,不过你得动作快点。”
说完三儿就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来了个单膝点地,竟然跪在我面前了。
这尼玛可真把我弄懵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心说,不就是让我把地图描绘到羊皮卷上吗?怎么还给我下跪了,难不成这还是什么大事吗?不至于行这么大礼吧。
我正被三儿下跪这一幕弄懵逼的时候,三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一动,直接在袖口里夹出了一枚飞镖,然后把飞镖快速地握在手心里,接着就是用力一握拳,鲜血顺着飞镖便流了下来。
看到三儿手中紧握飞镖的利刃,我就更加地不懂了。不只是我,就连站在一旁的老嫖都一脸的茫然,根本不明白三儿这自残的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三儿把流血的手放到雕像的脚上时,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角落里的雕像是站立的,一只脚正好是踩在地图的边缘,而那只脚的脚面上有一个手指大的孔。三儿把流血的手伸过去,正是让自己的血液往脚面上的孔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