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把手电放到老嫖的背包上,过来帮忙。我让他拿消毒水帮马大哈清理身上其他伤处,然后我负责处理马大哈头部的伤口。
我从急救包里拿出纱布,想帮马大哈按住脑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可是不管我怎么轻手轻脚地去按,他都会疼的相当痛苦。
仔细一看,才发现在马大哈头部伤口的里面有一个小石块。看样子就是这个小石块打穿了脑壳,才造成了这个伤口。
这个小石块并不大,要想取出来也不难,只是不知道小石块打穿脑壳后击中了什么?要知道人的大脑结构是很复杂的,不要说是致命的部位,就是普通的神经系统,也会导致人体产生相应的反应。
虽然我对脑部神经的了解,仅仅相当于幼稚园的水平,但我还是有一点常识,至少知道那些脑血栓和脑出血的病人是因为压迫脑部某根神经而得了偏瘫。我可不想马大哈下半辈子偏瘫,所以不敢轻易触碰他脑袋里的小石块。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让他自己按住伤口,尽量止住还在流淌的鲜血。
看见马大哈现在这个样子,我特别的后悔,也特别的无助。后悔是为什么要炸石壁,如果不炸石壁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无助是因为看着他现在难受的样子,我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疼痛。
当然我也有自责,这一切完全就是我错误的判断,把石壁中的黑影当成了老嫖和刀疤,是我的错误决定,造成了这个后果。
一时间,小麻溜离开的那一刻,浮现在我的眼前。别提有多心酸和伤感了,我甚至不敢再看马大哈,心里怕极了,怕这个师侄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