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我自己就已经无法支撑,再加上马大哈这么一拽,直接把我支撑的左腿拽了下去,我左腿一失衡,整个人顺势就开始向斜坡下滑动。
起初还好,我还能用脚控制下速度,但后来就惨了,鞋底沾了太多的干油,不但没有帮助减速,反而开始加速。
一时间,我和马大哈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在玩滑梯一样,一前一后快速的向下滑动。
这一刻,多少让人有些内心惊恐,我们对于这种滑动的方式很不适应,特别是马大哈在向下滑动的同时嘴里不断的叫喊着,弄得我心跳也跟着不断的加速,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脏要跳出来了一样。
快速的滑动持续了至少有几十秒的时间,我们才到达通道的终点。这一次,我很幸运,没有再被摔惨。不过马大哈就惨了点,因为他在我前面,第一个落地,然后又被我在上面重压了一下,疼的他是哭爹喊娘。
我压在马大哈身上只是短暂的一秒钟,然后就从他身上滑落到一旁。
我们两个谁都没有立即站起来,也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都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躺在地上的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此刻很开心。虽然身体有些疼痛,但心里却是在笑,笑我们还活着。当然笑中也不免带有一点后怕,还好,这只是一条运输通道,如果是陷阱,那我和马大哈肯定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