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铁笼子露出来的部位越来越多,水中飘动的黑影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伴随着手电的光亮,可以看到那些已经生锈的铁笼子里,漂浮的是一团一团的头发和影子,看形态像是人的身形,在水中跳舞一样。
“铁笼子里的不会是水鬼吧?”马大哈一边说,一边哆嗦。
我看着铁笼子的方向,心里也有点的担忧,但并不是害怕水鬼。毕竟水鬼这东西也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见这玩应就跟买彩票中大奖一样,哪有那么高的中奖几率,况且这里那么多个铁笼子,每个铁笼子里都有飘动的头发和黑影,要真是水鬼,那我们早就玩完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和老嫖的恐惧承受能力还能强些,毕竟这一年中经历的离奇事物已经足够多了,可刀疤却不一样,他才第一次经历,一听马大哈说是水鬼,当即腿软,差点没趴在水里,幸好老嫖眼疾手,一把把他拽住了。
老嫖刚把刀疤扶稳,马大哈就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手,与其说是捏,还不如说是抠一下贴切。这小子也不知道多久没剪手指甲了,用指甲抠的我肉直疼,差点没把他的手指甲抠进我的肉里去。
手疼的同时,我这心里也有气了,心说:经历了这么多,竟然还没有长进,真不怪老嫖骂你,废材永远都是废材,指着你能帮我点忙,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