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了,但我想她既然让我等等,一定是去拿什么东西,或许是去拿老嫖的东西。
坐在炕边看着老嫖,他就像是在睡觉一般,我不由自主地对着他问道:“老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过了二十多分钟,吐妮莎回来了,并且带着两个维吾尔族的男人。
吐妮莎对着我和她领回来的一个男的说了一些话,然后那男的,就对着我开口说道:“您好,我是吐妮莎叫过来给你们做翻译的,我叫杜热西提。”
我一看这人和我说话,连忙问道:“你会说普通话?”
“我在甘肃打过几年工,懂普通话。”杜热西提说道。
虽然听上去,并不是标准的普通话,但至少他说的我能听懂。
“那麻烦你帮我问问吐妮莎,我这个朋友怎么了?严重不严重,要不要送他去大医院?”
我说完,杜热西提就对吐妮莎说他们的语言,吐妮莎也对他说了一些,然后他对我说道:“您朋友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他只是长时间的脱水和过度疲劳所致,吐妮莎这几天一直在给他打营养液,估计这一两天他就会恢复过来的。”
听见他说老嫖不严重,这两天就能恢复过来,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道:“你们是在哪里找到我朋友的,他清醒的时候有没有说,他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