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对视了几秒钟,它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像一个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我用眼角瞄了一下手里拿着的短刀,有些犹豫。与其说是犹豫,还不如说是担心更恰当。我真的担心手里的短刀对它造不成伤害,甚至怀疑这短刀能不能刺进它的皮肤里。
它的皮肤看起来太紧了,像是经过打磨一样,虽然粗糙,但看上去特别的厚实。不知道它的皮肤是在白沙里磨成这样的,还是它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在和它短暂对视的这几秒钟里,我发现我真的成长了,不再像以往那般造次了。如果是以前我突然间地看见它,以现在弯腰的这个姿势,我想我一定会被它吓得瘫坐在地上。也许我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可现在我并没有跑,也没有瘫坐在地上,我知道我需要的是冷静,不能冒失的做出任何动作,那样也许不但我跑不了,搞不好还得被它弄进白沙里。
心想,真要是被它弄进白沙里,那我可真就玩完了。
白沙不像是水,我落入水里老嫖他们还能下水救我,可我一旦落入白沙里,就算是他们有救我的心,也没下白沙的本事。
此刻,我最担心的不是和它近距离的对视,而是担心看不到它的其他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