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接线,小狼走了过来,一把抢走了马大哈手中的电子线。对着我们说:“不能炸。”我问他为什么?他却又不回答,靠在墙角又开始睡起来。
我盯着小狼,这家伙还真能睡着,一会呼噜声就传出来了。马大哈看着我问:“七叔,这是怎么回事啊,咱们还炸不炸了?”
“听他的,不炸了,什么都不用干,原地休息。”我的语气中带了些气愤,倒不是冲着马大哈,而是说给一旁靠着的小狼听。
认识小狼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并不是那种心血来chao、临时起意的人。但他做什么事都不会沟通,简单的愣了句不能炸,然后又睡觉了,根本不给我们解释原因,对他这一点我非常的反感。
马大哈也靠在一边睡着了,但我却没有睡,不是我不想休息,而是怕又做到同样的梦,这几年我被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梦折磨的不清,每一次做梦醒来,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师傅失踪的那年,我从鬼海回来开始,就总做到这样的噩梦,画面都是一个女人。起初她总是不让我看清她的脸,而到最后却又都是因为看到她的脸给我吓醒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总做这样的梦,这个梦就像鬼魂一样缠绕着我,我根本无法防范,除非我永远都不用睡觉。
小狼睡醒了,站了起来,对着我招了下手,示意让我跟着走。我跟在他后面并没有问他什么,因为我知道即使是问他,也不一定回答我。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小狼停下了,转身对我说:“你在这里感受下,有什么不同?”这是他第一次听取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