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鹤没什么逆鳞,清灵郡主算是一个。”李聿摇头,神情有些无奈,“这事我没法说,晚些时候等润鹤醒了,你自己与他说去吧。”
赵沐霖就知道这事最后还是要求到陛下头上去,他唉声叹气,心里头愁的要死。
李聿见他这样,实在有些好奇,“其实我一直想不通,当年你不过与清灵郡主匆匆一面,如今都快过去十年了,难道你都不担心经年过去,郡主早就不复当年性情容貌。”
“郡主能在今日做出带兵支援辽东之举,我便知道故人依旧。”
赵沐霖笃定万分,李聿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只是说着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倘若此事难成,难道他当真此生不娶了?
赵沐霖微微一笑,“有何不可。”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若赵清灵一日不回,他便等他一日,若一年不回,他便等她一年。
若此生都不回望都。
赵沐霖笑得纵情肆意,“那我便此生不娶。”
“他当真这样说?”
睡醒的赵清珵听李聿说起在偏殿赵沐霖说的话,何荣端来洗漱的铜盆,李聿将帕子打湿拧干,递到赵清珵手边,见赵清珵歪头思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