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梁,你可有何打算?”
赵清珵话锋一转,将视线落在了赵沐霖身上,赵沐霖一愣,“我什么打算?”
他笑得有些无奈,又有些牵强,“你如今不一样了,可像我这样的人,过得不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么,我能有什么打算,嗨。”
“可那是从前。”赵清珵坚定而又平和地望着赵沐霖,“霁梁,如今天下不一样了,难道你真的甘愿一直窝在宅子里头醉生梦死吗?”
“润鹤,我当你是兄弟,才与你说这句掏心窝子的话,若不是怕但了造反的名号,我早就带兵离开麟都了。我不想当窝囊废,也不想当北周的蛀虫。”
“你有大志气,心里头有北周万民。可我也不是那种钻营算计的小人。”
他们都想做北周的好儿郎。
朱门酒肉臭,非他本心,他亦不愿。
“说到这里,还真有一桩要紧事,交给别的人我不放心,唯独交到你手上我才能安心。”
“但说无妨。”
“阁老提起想要提前举行登基大典,在这之前,我想派人去一趟鞑靼,将阿姐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