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珵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话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既然司礼监动不了,”赵清珵抱着空了的药碗想了许久,思绪突然落定,“何荣!”他将站在不远处的何荣喊了过来。
韩渊见状,眉头微皱,“殿下,何公公如今贴身伺候您,您若想让何公公进司礼监,只怕要挑选称心之人伺候才是……您如今大病初愈,身旁没得力的人伺候怕是不妥。”
“祖宗可有律法规定,明德殿中的太监不得入司礼监?”
韩渊摇头。
“既然如此,那便让何荣进司礼监历练一番吧。”
“主子!”何荣难掩欣喜,仓皇下跪连声道:“主子抬举,奴婢感恩戴德,今日主子有这份心,奴婢便是尽了这条命也要忠心主子!”
韩渊还想再说什么,见赵清珵意已决,遂
点头同意了。
左右司礼监和内阁水火不容许久,内阁在这事上插手过多,日后难免又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