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
听到这话,李聿立马俯身,凑到赵清珵耳边柔声道:“没骂人,我这是在与他们好好说话呢。”
跪在地上的太医:……
你清高你深情。
睁眼说瞎话。
哄睡着了赵清珵,李聿眉头紧皱:“如今你们主子动不动就起了风寒,这是和缘故?”
赵清珵身子最差的那几年,也没有如今这样弱不禁风,风一吹就病倒了。
“主子身子一向不大好,这将军应当是知道的,前些年还大病了一场,后来虽然逐渐好转,但也是需要仔细保养的身子。此前雍王祸乱,主子受尽折磨,就像是,就像是……”太医绞尽脑汁,终于给李聿解释明白了,“就像是一个琉璃盏,堪堪将碎,眼下给主子用药不能用猛药,只能温和调理,效果自然缓慢,且这期间还需要将军悉心照顾,若过上了两年
三载的,想来便能与常人无异了。”
“再过几日便是冬至宫宴,润鹤这身子……”李聿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