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安你吓唬越王做什么。”
赵清珵终于说话了,他朝赵蓟笑了笑,“越王别听润安瞎说,他这张嘴没个正行。”
“越州的事情我听说了,本侯途径越州修整了一夜,给越王添麻烦了,如今禁军兵临城下,此事与越王无干。”
赵蓟松了口气,他小声嘟嚷了一句‘就是嘛’。
要说自己也真是倒霉,好端端的不过是留了赵清珵一晚上,怎么就被禁军围城了呢?
“真要说,也只能算越州位置不好,挡在了岭南前头,禁军想要杀到大庾城下,就必须要踏过越州,昨夜我手底下的人莽撞行事,带人出城抵抗禁军,只怕眼下消息已经传到了望都,想来在望都眼里……”赵清珵没有继续说,因为后面的话不用说赵蓟也知道。
望都哪里知道昨夜迎敌的人是谁,他们只知道越州打了禁军,再直接粗暴一点,那就是在望都眼里,越州已经是和赵清珵一伙的了。
赵蓟简直有口无言。
他望着气定神闲的赵清珵,终于意识到自己面临了什么样的境地。
摇摆不定只会让他更加折磨,赵蓟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杯中倒满了茶水,举杯,扬声道:“南翊侯,我敬你是个君子,从前你一力推进土地改革我便有所耳闻,如今你既然回来岭南,南地无主已久,越州不过商贾之城,势单力薄,若南翊侯不嫌弃,今后我就跟在岭南后头办事,但凡你有哪里用得上越州的,我说一不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