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闹得晚，以至于赵清珵一觉睡到了翌日正午时分。
武镇川都把赵蓟给接到南翊侯来了，赵清珵还在床上睡着，李聿在院子里头练剑，石斛躺在屋顶晒太阳，站得高看得远，看到远处人头攒动，探出来半个脑袋，“公子，武大人来了！”
李聿收了剑，往屋子里头瞧了一眼，里头静悄悄的没动静，他瞪了一眼石斛，让他小声些，石斛捂着嘴，片刻后嘟嚷道：“侯爷昨夜这是做什么去了？还没醒呢。”
李聿摸了摸鼻尖，掩饰着心底的心虚，“就你多嘴，去，告诉武镇川说润鹤还没醒，将人带去正厅，待润鹤醒了我自会陪他过去。”
“哦。”石斛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见李聿又要骂他，立马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
庭院中没有什么伺候的下人，赵清珵不爱留人在边上伺候，如今芸娘留在了辽东跟在李萍身边，他边上更加没有什么伺候的人了，平日里有个什么事，都是李聿上手来做。
屋内纱帘紧闭，绰约的光影在地上投射出幽暗的光斑，李聿走进了内室，安神的梨香燃到了底，香气散去，鼻尖只能嗅到一丝清幽。
“润鹤？”
李聿坐在床边，轻轻晃了晃赵清珵的手臂，垂在床边上的手软绵无力，眼角还泛着红，李聿搓着他的眼皮，又喊了一声‘润鹤’。
赵清珵被吵醒了，轻哼着翻了个身，有些不乐意。
“起来了，武镇川都来了。”
“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