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落定,赵沐霖和赵清珵回了偏殿,两个人站在廊下闲谈。
“滦王之子,赵蒙。”
“滦王?”赵沐霖想了半天,脑袋里面也没有关于滦王的信息,他有些糊涂,“朝堂找来找去,怎么找
了这样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滦王之子做储君?”
“滦州地处东南富庶之地,与越州相隔不远,与世无争。滦王秉性温和,世代家风优良纯朴,当日土地改革地方推动艰难,滦州却十分顺利,足以见滦王此人善待百姓,选滦王幼子做储君,也算是内阁与皇后较量下的彼此妥协了。”
“幼子登基……”赵沐霖摇了摇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皇后野心如此,必定不会同意内阁挑选年富力强之人做储君,她想要垂帘听政,坐在龙椅上的储君就必定不需要太多属于自己的意志。
内阁知晓皇后的野心,就绝对不可能真的选出一位任凭皇后掌控之人送进宫,此前储君人选迟迟未定,便是袁庭和李蓉在此事上达不成统一的意见。
千挑万选,内阁选定了家风优良的滦王,李蓉点头了内阁的票拟,但却不同意内阁选定的滦王二子,因为滦王二子今年已经十六了。
司礼监在李蓉的示意下压住内阁呈递上来的票拟,不肯批红。
储君人选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