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铁骨,让他跪下去,又重新站起来,何其艰难,又何其惨烈。
“你应该怪我。”李聿摸着赵清珵的后背,赵清珵哼了一声,“走不动了,背我回去。”
他已经许久没有与李聿这样撒娇了。
这个冬天过得太难了,以至于他们差点在这个风雪走散。
李聿一次又一次地迷失,又一次一次地被赵清珵寻回。
“润安。”
“嗯?”
“我相信你。”赵清珵贴在李聿耳边,轻声细语,他的声音这样轻微,微弱到一阵风雪就把这道声音吹散了,可李聿听得这样清楚,他侧头望着赵清珵,透过润鹤那干净纯粹如同献祭般的目光,李聿只觉得他脑子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他一声轻笑,“我们润鹤这么相信我呢?”
“嗯。”
赵清珵偏着脑袋,与李聿在风雪天下接了一个安静的吻。
暴雪落在两人头顶,眉间,发梢,赵清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