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拍了拍赵清珵的肩膀,“好孩子,你与李聿都是北周的好儿郎。”
“润安,”说道这里,李震笑着摇了摇头,“当日这个臭小子写信回辽东,说他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小字,我骂他混账,天底下哪里有给自己取小字的,难不成是他家里人都死绝了吗?润安这两个字啊,情深义重。”
“润安待我情深,还请祖父放心,我必定会护住润安。”
赵清珵的手段李震清楚,如今的辽东的三沙营还驻扎着一队赵清珵从望都拉来的炮兵营,要是没有赵清珵,今年和鞑靼的这场战,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只是赵清珵的野心……李震不敢多猜。
他的外孙在无声无息中走上了另外一条路,李震不知道,辽东能不能交到他们手上。
赵清珵猜到了李震的顾虑,他没有多言,只是道:“祖父,您难道还不相信润安吗?”
“你这个小子。”李震朝赵清珵笑着摇了摇头,“小狐狸。”
归期已定,李震便不打算在望都久留。
他要带着李聿回
东境,趁着北地处于休战期,正好能够腾出手来整顿军防。
离开那日望都飘雪,赵清珵亲自出城相送,这一次离开李聿把石斛留在了赵清珵身边,赵清珵不想要,被李聿按在床上欺负了好久,到最后都忍不住流了眼泪,辗转难耐间被迫点头。
“我把石斛留在望都,石斛会训辽东传信的飞鹰,你我通信再没有旁的人能够插手。”